祁雪纯听得津津有味,并成功被阿灯带偏,“你要这么说,似乎真有点那个意思……”
转头一看司俊风睡在身边,她抿唇一笑,贴进了他的怀抱。
却见她眼眶发红,显然是受了委屈,但坐下之后也不说,“司太太,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,酒精浓度非常低,你可以用来助眠。”
“纯纯,你不介意吗?”他问。
她胳膊上的伤差不多好了,他让她履行司机的职责了。
闻言,祁雪纯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见司俊风了。
他蓦地回头,猩红双眼冷冷瞪视祁雪川,浑身萧杀片甲不留,“你给她吃了什么?”
“你想说什么我知道,但你对程申儿的心思我看清楚了,你不用多解释。”她将脸也撇开不看他。
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,但毕竟是公共场合,她会觉得自己像被剥开了似的……
“程太太!”祁雪纯想扶但够不着,“你这样我可受不起!”
“听说你哥和谌小姐见面了,结果怎么样?”见面后,祁妈开口便问。
祁雪川也愣了,他立即举起双手发誓:“我没碰,绝对没碰她一根手指头,昨晚她是睡沙发的……”
祁雪川笑了两声:“你们别太高兴了,别人不一定能看上我呢。”
“他让我一直搅和,让他们不得安宁……”
她连夜往A市赶,凌晨两点与祁雪川会和。
这个服务员挺会给谌子心架梯子,有这种心思,在这儿当服务员显然屈才了。见儿子配合,祁爸祁妈脸上的笑意更甚。
但内容不只是保护,还让他冒充她正交往的男人,做戏做得更逼真。人命还是更重要的。
“我可以保证,只要有我吃的药,就有给你的。”她回答。司俊风没再追,双手叉腰,懊恼的站在客厅。
“我开车来的,跟你去拿一趟吧,”祁雪纯说,“拿好了,我再把你送回程家。”万一弄巧成拙,他连哭得地方都找不到。
司俊风紧握拳头,指关节已经发白。“好好,看你现在这么倒霉的份上,我就什么都不说了。”
“你让他好好给伯母治病,钱不用操心,过几天我会去医院。”祁雪川一拍沙发:“那怎么办,这下没命了,没命了!”